茶可道非常道「茗可茗非常茗道可道非常道」
茗可茗非常茗,道可道非常道。 这是28岁的戴晓勇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口头禅。在眉山城内,年轻的戴晓勇和同龄人相比,爱好也无特别大的差异,只是尤其喜欢泡茶楼。三两朋友围坐一起,各捧一盏清香,话题海阔天空,饮茶品茶,情谊在茶香袅袅中便愈来愈浓。这是戴晓勇最为快乐的一种小日子。
熟悉戴晓勇的朋友和大小茶楼里认识戴晓勇的人,都知道这个高高瘦瘦的小伙子貌不惊人,一谈到茶却可以说上三天三夜,这毫不夸张。于是,行内人年龄不分老幼,看见戴晓勇均称戴老师。
戴晓勇却在自己的名片上和心中规规矩矩地写下了茶民两个字眼。戴称,自己别无他长,一介茶民而已。正如农民之于五谷,栽种耕耘收割到做成香喷喷的白米饭,戴晓勇对茶的认识了解和关注的角度,同样怀有一种农民般朴素的感情。
而记者所了解到的,戴晓勇和茶以及茶文化之间的故事,决不是这样简单。
清香一盏也醉人
1975年,戴晓勇出生于青神县桂花乡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。儿时的记忆与其他农家子弟几乎雷同。戴晓勇更为清晰地记得的是,老屋的背后有山,山上一片片种的全是茶树。
每当春天来临,小草露出嫩绿,树叶换上新装。父亲和母亲采茶制茶的时间就到了。春茶采制有三采,一要采得早,二要采得嫩,三要采得勤。这是俗谚也是父亲的经验。
晨曦初露的时候,父亲便背上背篼上山了。一片片沾满露珠的茶叶带回家中,摊晾,炒制,成为一家人最可口的饮料。
美酒千杯难成知己,清香一盏也能醉人。父亲的话语和采茶制茶的点点滴滴,刻进了戴晓勇儿时的心里。
壶光水影 少年初识茶滋味
1994年年底,高中毕业仅因一分之差未能考上大学的戴晓勇只身一人来到成都,从此开始了自己的茶之旅。戴晓勇打工的第一站是成都提督街的三怡宫大茶楼,在吧台当吧员,工作单调工资微薄。唯一的好处便是可以见识各种各样的茶,甚至偶尔掏腰包品尝一下一些名茶的味道。
名茶不菲的价格却令品茶的次数少之又少或者望而却步。后来发生的一件小事让戴晓勇念念不忘。一次客人点了一杯君山银针茶,刚喝一两口便起身离开了。戴晓勇按捺不住好奇,将茶水倒掉,再注入开水泡上一阵,美美地品尝了一回当时1200元一斤的君山银针茶的味道。虽然从来没有人发现和知道,戴晓勇还是为自己的这次饮茶经历感到有些不好意思,当时纯粹就是想尝一下君山银针茶的味道究竟是啥样。
随后不久,戴晓勇向茶楼里的汪友志师傅学起了花式长嘴铜壶茶技表演。壶嘴长90公分,要做到不溅不滴,步子要稳,花式要有,难度自然能够想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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